15年前的那个夏天,刚刚度过饥荒蔓延的年头,全国上下一片生机勃勃的新景象。北新村也不例外,路边闲坐乘凉的老头老太太,舒展着连上斑驳的皱纹,抒发劫后余生的幸运。小伙子不再骨瘦如柴,大姑娘不再干瘪枯黄,小媳妇们又挺起了结实的屁股,露出饱满的乳房给孩子喂奶。当年的爱芝27岁,已经是4个孩子的母亲,虽然辛苦劳累,还是把家里和孩子们收拾的干干净净,她喜欢挽起圆圆的发髻,穿着合身整洁的短袖和粗布长裙,昂头挺胸,不搭理人,像一阵风一样,在村子里独树一帜。街坊邻居们都不叫她爱芝,都叫她「爱干净」,爱芝似乎很满意这个称号,听到有人喊「爱干净」,就嘴角上扬,露出少有的笑容。爱芝不喜欢瞎逛,闲暇的时候就会带着孩子去小燕家玩,小燕和爱芝娘家同在曹家庄,从小就认识,先后嫁到北新村后,两人关系更加密切,而小燕的丈夫正是牛德林。爱芝有点瞧不起他,嫌弃他脏,因为牛德林是村子里养猪的,虽然那时候给集体养猪是件很光荣的事情,村里一头公猪、三头母猪加十几头猪仔都归他养。每次两个小媳妇聊得正欢,看见牛德林回来,爱芝就找个借口回去了。时间久了,德林两口也知道爱芝的心思,小燕也不留她,而德林都会看着爱芝的背影,拢起的发髻下,颈部白嫩,屁股圆润,和自己媳妇松垮的身子天壤之别,不由的心急口渴。那时的牛德林是公社里吃苦耐劳,艰苦奋斗的典型,爱芝的丈夫刘守法也是年少力壮,踏实肯干,两口子和和睦睦。如果不是一个偶然事件,他这一辈子和大多数小伙一样,白天偷偷瞟几眼村里漂亮的娘们,晚上想象着她们丰满的身子在自己媳妇身上发泄。这天到了给母猪配种的时候,看着公猪跨在母猪身上哼哼唧唧的交配,德林竟然不自觉的下身硬了,他赶紧用衣服盖住,紧张地看看门口,还好没人经过。好不容易忙完,涨的发疼的鸡巴终于软了下来,收拾完猪圈赶紧回家。
到了家里的胡同口,抬头看见小燕慌慌张张的跑出来,「正好你回来,刚刚建福来给他妈找发烧药,咱们还有点,你赶紧给爱芝送去,家里火还烧着呢,我得回去做饭。」不等德林接话,把药塞进他的上衣口袋,匆忙回去了。想到爱芝,还没完全平息的鸡巴又蠢蠢欲动,他赶紧手插口袋按住,往爱芝家走去。建福正在家门口等着,看见德林叔过来,赶紧引他进屋。只见爱芝躺在床上半露酥胸,脸烧得绯红,发髻也松松垮垮的倒在一边,几根头发垂在脸旁,楚楚动人。下身蓝色长裙的裙摆已经到了膝盖,大腿若隐若现。德林不觉呆了一下,爱芝以为是小燕过来,看见是德林,下意识的捂住胸部,尴尬的张嘴说不出话。
德林扭头问建福,「你爸呢?」
「干活没回来呢!」
「赶紧喊他回来,就说你妈发烧厉害。」
建福抱着建军去后,又让桂月倒水,给爱芝吃药。看爱芝吃完药,就想着回去,可又想多呆一会,五岁的桂玲和妹妹桂月在院子里玩,德林在屋子里放肆地瞅着爱芝闭目养神时隆起的胸部随着呼吸规律的浮动,右手在裤兜里死死按住鸡巴,假装在等刘守法回来,随口喊道:
「桂月,你爸回来没呢?」
「德林哥,你回去吧,不用等他爸了!」
从里屋传来小而清脆的声音,德林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就答应一声,走出门口,意外看见门口绳子上挂的红色肚兜和白色裤头,忍不住贴上去闻了一下,一股清淡的奶香让德林久久不愿离去。就在此时,听见屋里传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他吓得赶紧离开,紧接着又是一声 「嗯……」女人嘴里发出的这种声音那种男人能抵抗得住,何况是自己经常意淫的少妇。
德林不由自主的返回屋里,只见爱芝身体完全瘫在了床上,发髻已经松开,乌黑的长发散在一边,更衬托出少妇的妩媚,村子里除了她的丈夫,还没有人见过长发散开的「爱干净」,她也只有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才会长发抚肩,显出女人柔弱的一面。德林贪婪地盯着紧闭双眼的爱芝,看她微微张开的小嘴传出一声声清脆的呻吟,胸前的扣子已经被扯开,绣花的白色肚兜勉强遮住乳头,留下大片的乳肉,双腿不停的夹紧摩擦,大腿越露越多。哪里是发烧,我看是发骚还差不多,德林有点后悔让建福去叫他爸爸了,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此时快要晚上7点钟,天刚蒙蒙黑,由于热天下去干活晚,一般都是趁着黄昏凉快的时间干,正常8点才回来,如果不去叫他,就有足够的时间欣赏少妇的媚态。正在犹豫之间,爱芝已经把衣扣全部扯开,精致的肚兜和洁白的皮肤混为一体,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分不出来。德林身体的兽性完全被激发出来,顷刻间色胆包天,顾不得她是小燕的姐妹,不得她丈夫可能会马上回来,也顾不得外面玩耍的二个孩子,扑过去吻上张开的嘴唇,吸住润滑的舌头,粗暴地品尝少妇的津液,爱芝闻到一股猪粪的味道,猛地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吃惊地想推开他,可是手搭在男人肩上,毫无力气,被吮吸的舌头又感觉好刺激好舒服,就像飘在天上,不知不觉的双手揽男人脖子,又闭上了眼睛。 少妇的主动让德林鸡巴憋得难受,左手从裤子前门掏出肉棍,翻身全部压在爱芝身上,突然的重量让她「啊」的一声,仰起脖子。德林喘着粗气,一下下的亲在她的脖子上,双手隔着光滑的丝状肚兜,紧紧抓住双峰揉搓,坚硬的鸡巴隔着长裙胡乱的顶在耻骨和小肚。男人粗鲁的进攻让少妇几乎无法承受,不断的扭转身子,一缕缕的长发遮住半个脸庞,痛苦的表情又夹着渴望,欲拒还迎。德林忘记了害怕,起身把她的长裙捋在腰间,扯下裤头,这是德林第一次看别的女人的两腿之间,白嫩的大腿根部,两片充血的阴唇像是两个荷包蛋,在阴毛的簇拥下,缝隙微开,流水潺潺。他不由的伸手去摸,手指摩擦腻滑腻滑的阴唇内侧,让爱芝啊啊大叫,「不要,不要。」猛地夹紧双腿。德林突然想起今天交配母猪的阴部,心中一惊,摸摸两边口袋,小燕给的发烧药还在,爱芝吃的是同样用白纸包的母猪催卵发情药!德林有些不知所措,生怕有什幺副作用。终于明白一向高雅的爱芝今天如此淫荡,高烧加催情让她浴火难平又四肢无力,此时的她无法拒绝任何男人的蹂躏,渴望着鸡巴深深的插入。确实,在男人思考的瞬间,少妇饥渴的身体感觉毫无依靠,开始自己用手抚摸奶子,双腿张成八字形,委屈的眼神诉说着渴望。既然到了这一步,又不是自己老婆,一不做二不休,德林提枪上阵,生过四个孩子的阴道有点宽敞,还好自己的家伙够长,和阴道内侧的轻轻摩擦让爱芝瘙痒难耐,顶到从未有过的深处又让她舒畅无比,大脑迷乱,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随着下身的顶入有节奏的啊啊直叫。
男人抬头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三个孩子还在玩耍,再看看身下的少妇,脸上的汗珠沾湿了头发,红扑扑的脸蛋柔嫩动人,湿透的肚兜映着暗红的乳头,蓝色的长裙堆在肚子上,丰满的小腹下,湿淋淋的阴毛顺从地趴下,臣服着前方不断抽插的肉棒。德林心中油然升起一种征服感,「让你嫌我脏,我本来不想操你,可你注定要让我操,还爱干净呢,以后改名爱鸡巴得了。」误食催情药的爱芝迷糊地说不出一句完整话,「不,不」突然啊的一声,屁股向上抬起,脱离肉棒,小腹不停地抽搐,淫液从两腿之间滴下,自爱的少妇被男人侮辱的话刺激的高潮了。
德林翻过她的身体,想让她撅起屁股,从后面操她。既然吃了催情药,那你就做母猪让我骑骑,我就当一回公猪,看你能不能生一窝猪仔。想到下午的种猪交配,男人兴奋不已,扶着厚实的屁股,直抵桃花深处。少妇一声惊叫,柔若无骨地趴在床上,「哼,不让我骑,我非要骑!」德林拍着臀肉,啪啪直响。真是尤物,尽管趴着,屁股依然挺翘,原来这娘们不像别的女人,走路故意提着臀部,她是天生的s形。男人低头在白嫩凸起的屁股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爱芝吃疼,呜呜地扭着屁股。 德林把下身脱得干干净净,挺起鸡巴,掰开两片肥臀,顺着大腿根部插了进去。大腿内侧的嫩肉和臀部的挤压,比前面的插入更有充实感。趴在少妇的背上,宛如晶莹的肉床,小肚贴着如同肉丘的屁股,伴随着不断的下压,龟头探入夹紧的阴道,挺拔的屁股就像是弹簧,又把鸡巴弹出。爱芝被压的直喘粗气,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男人把上衣掀起,解开背上肚兜的绳子,双手从下面抓住乳房,湿腻的奶子像有点松软,缺乏手感,比屁股差了不少,幸好建军偶尔还要吃奶,哺乳期的胸部还算饱满。两个黑白分明的肉体趴在床上,德林开始拨弄压在指尖的乳头,亲吻光洁的背部,少妇发情敏感的身体有开始晃动,屁股不由地拱起,想要鸡巴插得更深一点。男人挺住下身的抽动,两根手指捏住乳头捻弄,爱芝从喉咙发出一阵清脆的呜咽,臀部疯狂的向上挺动。
「不是还得撅起屁股让我骑吗?」
男人抱着腰部,少妇顺从地翘了起来,叉开双腿,两片荷包蛋忽闪忽闪。腰间的长裙和胸前耷拉的肚兜,更显得气氛香艳淫靡。扒开头发,半边脸似乎享受的贴在枕头上,满是汗珠。外面天色越来越暗,德林跪在床上,扶着鸡巴插了进去,也开始最后的冲刺,啪啪地撞击着肥软的臀肉。操到尽兴时,更是双手抓住少妇的胳膊,把少妇身体拉到半空,少妇的身材纤毫毕现,虽然还有上衣和长裙覆盖,却承受着最深的侵犯。肆意玩弄着少妇成熟的肉体,体验着别人老婆天生的翘臀,还有只属于自己丈夫的柔媚,德林精门大开,和爱芝同时达到巅峰。他把爱芝抱在怀里,喷射之后的鸡巴依然被收缩的阴道不舍的夹住,左手揉捏着乳房,白色的乳汁慢慢从乳头渗出,右手扶着脸蛋,舌头伸进湿润的口腔。再一次体会完女人身体的诱惑之处,德林把枕头垫在少妇屁股下面防止精液流到床上,又拿起少妇的裤头在鸡巴上擦了擦,给她穿上,把裙子放下,上衣扣上,少妇空洞的眼神看着上方,任由摆布。
德林穿上裤子,回头看了一眼白色短袖,蓝色长裙,散着头发,既端庄又妩媚的爱芝,匆匆走了出去,此时天色已暗,刚好路口碰到建福,一边领着建军玩耍一边往回走,「你爸呢?」「我爸换地方干活了,没找到,他们说可能要多干会」。
「早知道我也多干会」,德林小声嘀咕着,掏出兜里的感冒药,扔进草沟里。
他回家后才感到后怕,惴惴不安,吃饭的时候也心不在焉,小燕问他怎幺了,他才一怔,若有所思地说:「今天给母猪配种,不知道咋样了?」而此时的爱芝 刚刚从高潮中平息下来,她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这是自己吗,可依然湿热酥麻的下体诉说着逝去的疯狂,还能闻到上衣猪粪的味道。少妇猛地坐了起来,竟感觉浑身轻松不少,原来激烈的交合使得她大汗淋漓,高烧已经退了,她出去收回晾着的肚兜和裤头,恶心地把下体擦拭干净,摸黑把浑身衣服和床单洗了又洗。晚上躺在床上,爱芝穿着新换的红色肚兜和白裤头,愧疚地侧身朝里睡,不敢看丈夫,她是外表孤傲,内心柔弱的人,不仅没有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丈夫和小燕,还怕他们知道,而劳累一天的刘守法也不会想到,几个小时前,就在自己躺着的位置,因为一系列的巧合,妻子曼妙的身体已经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品尝,甚至阴道深处还残留着男人的种子。他伸手抓住乳房,胳膊搭在爱芝的腰上,不一会沉沉睡去。
爱芝胡思乱想,骂自己怎幺会鬼迷心窍、毫无反抗,又情不自禁回味高潮时浑身通畅的感觉。迷迷糊糊的天蒙蒙亮了。她起身给丈夫做饭,刚下床准备穿衣服,抬头看见德林赤裸裸地站在面前,一脸淫笑,拉住她就往外走。她大声呼喊丈夫,却毫无回应,被拖着到了胡同口。身着肚兜和小裤头,披头散发的在大街上,爱芝羞耻的大叫,放开我,放开我。德林却麻利地脱光她的贴身内衣,一手揽腰,一手托起她的右腿,在她害怕摔倒而下意识抱住对方脖子的时候,狠狠地插入暴露的小穴。少妇低头看到胸前的肉球欢快的跳动,黝黑的鸡巴在自己的隐秘花园里进进出出,下身的淫水顺着洁白的左大腿流下,不禁哀羞地闭上眼睛, 发出一声声亮丽的呻吟。
「骚货,你看看后面。」她猛地回头,看到一群男人,都是街坊邻居熟悉的面孔,还有自己的丈夫,直勾勾地欣赏两条光溜溜的肉体当街操逼。爱芝突然地惊醒,浑身是汗,天真的已经亮了,丈夫还在酣睡,原来是一场梦,可阴道充实的感觉竟是如此逼真,伸手一摸,湿淋淋一片。
原来为了保证母猪催卵配种成功,村里专门从公社兽医站找的这种催情药,在母猪发情期间喂下,药效三天,每天根据种猪情况配种一次,提高受孕几率。爱芝误服后,在母猪身上缓慢发作的情欲在成熟的女人身体里,熊熊燃烧,瞬间成不可控制的燎原之势。少妇丝毫不懂体内发生的变化,和德林交合有所缓解后,夜里面对丈夫深深的羞耻自责和重新升腾的火苗,使她在梦里和德林当众性交。醒来后,一向勤快典雅的爱芝起床梳头做饭,错过了和丈夫的交欢,使劲压抑着内心的躁动。
丈夫干活走后,建福也上学去,在家带孩子的少妇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忍不住对孩子发火,吓得三个孩子哇哇大哭,使爱芝更加烦乱。她抱着建军去小燕家,炎热的天气,不一会上身就汗渍点点,前方路边的两条大狗不知什幺时候凑了上来,吓得爱芝紧走几步,那畜生依然不依不饶,原来女人身上被药催生的浓 重的雌性激素随着汗液散发出来,吸引了嗅觉灵敏的公狗。爱芝抱着孩子从岔路口一路小跑,不知不觉到了村东头,见狗没跟上来,喘了口气,扭头看见了养猪场,忽然想起德林,浑身一抖,转身欲走。
「爱芝!」身后德林的声音像是咒语,一心想走的女人怎幺也迈不动脚步,悠悠地转过头去,只见她云鬓高挽,媚眼盈盈,面若桃花,娇喘微微,还是那件短袖衬衣,还是那件蓝色粗布长裙,本来对昨天的事担惊受怕的德林淫心又起,上去抱过建军,「进来玩会啊!」这一语双关更让爱芝面红耳赤,「不……」刚张开口,男人已经抱着孩子进去,她只好跟了去,高涨的情欲冲昏了她的头脑,一直压抑的冲动没有在丈夫面前表现出来,此时已经跃跃欲试,口干舌燥,她下意识地用手在胸口扇了扇。爱芝发现了危险的苗头,身体又要像昨天那样游离于思想之外,无处释放的空虚快要忍受不住,她尽最大的努力说:「把孩子给我,我得回去了……」。
「别着急嘛,来看看我养的猪。」远远闻见一股猪粪味,爱芝皱了皱眉,捂着嘴走到猪圈,看到一只公猪正在往母猪身上攀爬,母猪阴道红肿外翻,等待着公猪的配种。她一下呆住了,感觉下体有蚂蚁在爬,好想伸手挠挠。一个洁身自爱的少妇竟然全神贯注的看猪配种,在对面的男人看来,这是多幺令人遐想的场面,抛下一块砖,引出诱人的美玉。
「妈妈」,孩子幼稚的声音把爱芝拉倒现实,她低头去抱孩子,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有意夹紧的大腿却让屁股左右晃动,风姿摇摆,艰难地走到坐在围墙上的孩子后,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左右按住围墙,把她圈在怀里。粗糙的脸在她裸露的颈处磨蹭,痒得她缩紧脖子,又开始咬耳朵,把苦苦支撑的少妇弄得彻底迷乱,猪粪的味道就像是公母交合的味道,让她被催情的身体更加敏感。爱芝急速地呵气,浑身松软,一手揽住孩子趴在了围墙上,夹紧的大腿前后蠕动,自觉挺起傲人的屁股。德林也不客气,连同小裤头和裙子一起扒到脚脖,白嫩的屁股在阳光的照射下真的温润如玉,昨天的牙印还有浅浅的痕迹。两腿之间,早已汁水泛滥。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鸡巴,在光滑的臀肉上摩擦,如同磨砺一把威武的战刀。少妇感觉到身后炙热的肉棒,立即摇晃屁股回应,焦急的等待着深深顶入下体。一阵「噢噢」的猪叫声,公猪已经趴在母猪身上抖动。你也想我给你配种吧!」德林开始用龟头刮过充血肿胀的阴唇。爱芝不住地摇头,却把屁股不停地向后顶,高高的发髻下,面容凄美。 「猪都要三次才能怀上,你别着急嘛,咱俩才第二次,看见猪交配,你就发浪。」男人继续在洞口摩擦,这次要在自己的地盘慢慢享用发情的少妇。
「不是,不是。」爱芝努力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左手却已伸向阴部,去够身后的鸡巴。
德林看到建军已经在母亲的臂弯睡着,抱住他放在旁边的草丛。小孩丝毫不知道母亲的遭遇,弯弯的睫毛和妈妈还真像。没有了孩子的牵绊,少妇不断的回头,眉头紧蹙,看看硕长的阳具,又幽怨地看看男人。德林猛地转过她的身子,扒开上衣和肚兜,一手捏住发硬的乳头,一手抓住屁股,急速地揉搓,只听啊的一声,柔软的身体倒在男人怀里。
男人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吻向她的热唇,双手在细滑的全身抚摸。少妇两手抱住他的脖子,垫着脚尖用肥厚的阴阜蹭坚硬的阳具,张开嘴任由男人对上面口的侵犯,模糊地哼着:「给我,给我」。第一次张口求爱,却是向丈夫之外的男人,成熟少妇的潜能被一点点开发出来,德林松开口,清晰地听见「给我,给我」,顿时有一种成就感,右手下移摸向她丰腴的小腹和稀疏的阴毛。
「你男人昨晚干你了吗啊?」
「没……没有……」
「是不是等着让我干你呢?」
「弄我……弄我……」仅存的理智使少妇羞于说出粗鲁的词,又想大鸡吧赶紧插进去,不得不含蓄地回应,潜意识里想起昨晚的梦境,便情不自禁地一只腿往男人身上跨,脚高高地踩在旁边的木凳上,一手抓住鸡巴往小穴里送,一向高雅的女人竟如此主动,德林再也忍不住,胯部往前一送,进入等待已久的花蕊深处。这种面对面的站立姿势让他异常兴奋,近距离地看着少妇整齐的头发和淫荡的姿势形成鲜明的对比,绯红的面孔,上衣敞开,坦胸露乳,挂在脖里的肚兜摔在一边,长裙和裤头踩在脚下,裸露的双腿叉开,小穴急促的吞吐着鸡巴。
「夹紧点」,德林抓住晃动的奶子,享受着湿热的阴道。少妇膨胀的胸部正需要爱抚,受到鼓励一般,听话地提起屁股,紧紧裹住那根心中的宝贝。男人舒服地长出一口气,推着爱芝靠在围墙上,按住腰部,上下齐力开始猛烈的冲锋,撞击大腿根部的啪啪声和女人急切的啊啊声让他愈战愈勇,顶得爱芝疯狂的摇头。德林看着她被自己操的诱人模样,蹲起大马步,双手揽住她的屁股,紧紧拥入怀里,让她抱着自己,双腿紧闭,直直的站立,鸡巴从软滑的大腿内侧挤进阴道,征服着看似紧闭的私处。
少妇空荡荡的身体感觉有了着落,此刻她就需要男人狠狠地蹂躏,粗暴地占领每一寸肌肤,才能释放心中的欲望。「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她满脸春情的看着德林,纤细的手指伸进德林的衣服,撩拨着宽厚的胸膛,就像面对自己的爱人。「干死你个骚逼!」「干死我吧,干死我吧!」一股热露喷向龟头,怀里的肉体剧烈抽搐,瘫倒在草丛里。
「还没给你配种呢!」男人正在劲头上,不等她回味,拉起她趴在围墙上, 撅起丰润的屁股。「还是大屁股最爽,操着舒服,肯定能配上。」「不要,不要」,高潮后逐渐清醒的少妇开始反抗。「爽完就不要了,你就是个母猪!」经过这两天,爱芝冷艳的形象在德林心中完全倒塌,他不再心存畏惧,狠狠地把爱芝按到 脏污的围墙上,一边操逼,一边拔起一颗草竿,抽打娇嫩的屁股,瞬间就是几道红印。
少妇疼的直哭,连声求饶。「让不让我操?」「让……让……」「屁股撅高点!」被驯服的女人蜂腰压成一个弧度,完美地向后呈现出身体最诱人的部位,再加上摇曳的乳房,视觉的冲击让德林低吼一声,伏在女人背上,双手抓乳,精液注满肥美的肉壶,缓了好一阵才起身,收起她的肚兜和内裤,扔进一旁休息的小屋。爱芝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还没有回过神,脸上还有泪痕。回去的路上,有人看到平时大方自然的「爱干净」神情有点古怪,衣服竟然脏兮兮的,他不知道「爱干净」一贯的短袖长裙装束下,里面空空如也,还有几滴精液沿着大腿顺流而下。
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就顺理成章。屁股上的痕迹让爱芝渴望又不敢和丈夫亲热,害怕面对丈夫的疑问无法解释,对于丈夫的兴趣盎然只能推辞说下体不适。可是身体的变化让她迷惑不解,平时那档子事只是配合丈夫,感受丈夫的疼爱,这两天确如火焰喷发一般,饥不择食,难以拒绝任何男人的肉棒。艳福当头的德林也让她久旱逢雨,刹那间如同神仙,甚至有堕落下去的念头。
次日刘守法出门之前叮嘱妻子好好休息,笑着耳语道:「你那地方我还等着用呢!」丈夫的调戏让爱芝脸颊泛红,他哪知道妻子的心事。整个上午,爱芝努力使自己忙碌起来,门前自留地翻了一遍又一遍,但到了下午,她依旧控制不住排山倒海的欲望,在屋里脱得精光,不断抚摸自己的乳房和阴唇,却勾起了更深的幻想。德林挺起的鸡巴不断在眼前浮现,这个贤淑的妻子忘记了丈夫的叮嘱,忘记了孩子,再弄一次,反正都给他弄了,最后一次,找到了放纵的理由,少妇竟然连内衣都不穿,套上短袖长裙,直奔猪场。 猪场小屋的破竹床上,披头散发的爱芝又成了放荡的小女人,左臂揽着沉甸甸的奶子,丰满白皙的身体笔直骑在男人身上,套弄着没入下身的阴茎。德林抽着烟,一边享受着少妇的上门服务,一边欣赏着她陶醉的神情。
「来,给你做个记号,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德林拿起烟头向阴毛点去。
「别……别……」爱芝惊恐地摇头。
「那你是不是我的人?」
「我……」少妇想起自己的丈夫,有点不知所措。
「不说我就做记号了。」一根光亮的阴毛碰到火星迅速萎缩。
「我是,我是……」男人明显感觉到少妇因为害怕而夹紧的阴道。
「是什幺啊?」
「我是你的人,我是你的人」
「哈哈,那还不用力点。」
爱芝顺从地扶住男人的肚子,开始上下起伏,奶子随着飘散的头发欢快跳动,呻吟声越来越大。每次都把龟头吐到洞口,再狠狠地顶入,肥嫩的臀肉打在长满腿毛的大腿上,啪啪作响。
「你这样骑过你男人吗?」
「没有……啊……啊……」她和丈夫确实只是男上女下,这几天的各种姿势已经让她无法自拔,这次主动地骑坐更是让她随意发挥着心中的欲火,混沌的大脑机械地回答着男人的问题。
「贱货,家里喂不饱出来偷吃鸡巴!」
「嗯嗯……我是贱货,我是贱货!」少妇更加疯狂地晃动。如果刘守法亲眼看到,恐怕也无法相信这个轻浮放纵的女人会是自己的妻子。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虽然药效过后,身体恢复了正常,但药物的催卵加上肥沃的土地,德林连续的耕种,爱芝已经怀孕。这次失身给爱芝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没有了那种贤妻良母的自信,陷入了安分和欲望的矛盾之中,本来内心鄙视的牛德林,成了她这辈子唯一的克星。从此以后看到牛德林,就会条件反射地陷入恐慌,感到害怕,目中无人的气势消失无影无踪。她想尽办法躲开这个无法抗拒的男人,当躲无可躲时,依然会成为男人胯下的俘虏。
德林毫不放过这个愈加丰满的肉体,直到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刘守法和村里劳力趁雨抢种小麦,德林溜到他家,这是德林常用的招数。当他把毫无反抗的爱芝压到身下熟悉地从后插入,突然发现下面满是鲜血,吓得没穿裤子就跑了。原来药物的副作用加上男人的摧残,爱芝流产了。从此以后,德林再也不敢找爱芝,而爱芝再也不能怀孕,这也成了一段尘封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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